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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三個月,我又來到台北市立美術館.是為了美好年代的展覽.各大媒體的宣傳下,無庸質疑地這個展覽是要花錢的.花錢事小,內容事大.它與我想像的la belle epoque相去甚遠.卻意外地讓我了解了新藝術及裝飾藝術之間的差異.
身為美術館(博物館算是統稱)的觀眾,我選擇先讓自己大略瀏覽一遍展場而後兩點半再跟著免費的導覽再深入與作品互動或者產生共鳴.(其實自己也沒有那麼敏銳)這次的導覽員顯得有些緊張及稍稍的不知所措,講解的內容有些冗長,重點雖然有提到卻無法在每件作品結束後有個完美ending.不過要成為一個導覽員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是這麼認為.
我沒有把一個小時介紹Henri Matisse的影片完整看完,也許是聯想到畢卡索,藝術近代史上兩位大師,後者的感情世界混亂無比,許多女人因為他發瘋或自殺.想到這點,即使他的創作中把女人個個畫的不像女人或者歌頌和平的格爾尼卡都無法勾起我對他的好感.最後我選擇離場.
不管是繪畫或者設計傢俱,這些所謂的藝術家未曾讓我覺得他們不切實際(大部份的人覺得他們不切實際)而我們仔細想想,他們要面對創作時應該運用的媒材,怎麼表達又要如何處理腦海中的靈感到完整呈現作品與觀眾互動,即使有些藝術家純綷只是創作,他們也比那些每天無意識地工作,上班下班,賺錢然後花錢的人更勇於面對自己的靈魂及調整實際的生活或者從困窘的日常生活中堅持理想.
我是這麼認為.清楚地活著是很痛苦.那卻是生命完整的唯一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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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zysuzi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